双手相握,她的掌心细腻柔滑,他的掌心宽厚温暖。
本应该一触即分,然而林安安想收回手时,竟发现这个男人暗中用了力抓紧了她,她诧异地抬头,沈南旬却是在跟俞纵邢说话:“这么说,笙笙是你的侄女?难怪我看她和俞xiǎojiě有几分相似。”
几分相似?陆先生,你是舟车劳顿眼花了吗?林安安微笑着,手上不动声色地用力,可陆先生看似握得随意,实则像被shoukào拷上了似的挣不开。
俞纵邢不太自然地哈哈笑说:“是啊,是我侄女。城遇,我们坐下聊吧。”
“好。”沈南旬微笑应声,那边众人纷纷落座,他的目光在林安安身上流连,明明什么都没说,什么都没做,可林安安就是感觉自己好像被他轮了几回……
平时被她运用自如的微笑现在看着有点假,林安安说:“城遇哥,你请坐!”话音未落她就猛地用力一抽手,本想趁其不备一举挣脱,哪知道,沈南旬竟然也同时松开了手,导致她身体因为惯性而向后倒去!
千钧一发之际,沈南旬长臂一伸,揽住了她的腰,扶住了她的身体。
一番变故只在电光火石间,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过程,唯独只看到最后一幕——林安安躺在沈南旬的怀里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俞纵邢奇怪。
沈南旬垂着眸,悠悠说:“笙笙,穿高跟鞋要小心点,太鲁莽很容易崴到脚的。”
林安安维持着笑,只是有些咬牙切齿:“城遇哥说的是,我下次一定小心,能让我站起来了?”
“当然可以,你站稳了。”他温切嘱咐,扶着她站起来,然而手在撤离之前,却在她的腰上捏了捏。那位置微微疼痛,正是昨晚和凌晨那几场激烈**时被他的大掌捏红的位置!
“……”林安安脸上的笑有点僵,陆先生已经从容落座。
俞纵邢不疑有他,喊道:“笙笙,你的甜汤还没喝完,快坐下吧。”
林安安只能也坐下,无意间抬头,她发现俞大xiǎojiě在瞪着她,她非常友好地将两边唇角一提,朝她笑笑。可惜人家不领情,瞪得更狠了。
那边,俞佑也在看林安安:“笙笙,你可算回来了,我们都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吧?”
林安安眨眨眼:“不是啊,有几次酒会我们不是碰上了吗?”只是俞总裁‘不认识’她而已。
俞佑一脸可惜:“是吗?那你怎么不过来跟我打招呼?我都没注意到你。”
“我下次见到堂哥,一定主动打招呼。”
林安安是懒得再应付,随口一句结束话题,可陆先生却接了话:“笙笙不是侄女吗?怎么会好多年没见过?”
院子里种着一排青梅树,现在正值果期,郁郁葱葱的枝茂里挂着一个个圆润饱满,秋风过境,送来芬芳的果香。
林安安从左到右开始数,数到第五棵树的时候,停下了脚步。
那一棵树和其他青梅树长得并没有什么不同,但她却在树下望了好一会,更是走到树身旁打量着,好像想爬上去。
她没注意到,脚底下有黑影逐渐靠近。
她正要抬脚去踩树身上的凸起时,地上的黑影已经来到她身后,和她的影子重叠,那人的长臂从她的脑袋旁穿过,轻巧扶住树身,将她禁锢在怀中。
“在别人的宴会上偷偷溜走,胆子挺大。”男人的声音既轻又懒,尾音微微上扬。
林安安一下转过身,瞧见是他,唇一弯笑了:“我又不是不回去,再说了,城遇哥你不是也溜出来了?”
像是叫上瘾了,她又喊道:“城遇哥,帮我摘个青梅呗。”
她的声音婉转带着笑意,眼里饱含戏谑和揶揄,分明是拿他当消遣的玩趣。
沈南旬发现,自己竟然有些贪恋她飞扬的笑容,她的大胆恣意,任性妄为,都是他从前不曾在别的女人身上看到过的。
他目光偏移,瞧见了她脖颈后那长发盖不住的吻痕,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颈子,指腹轻轻摩擦那个印,俯下头低声问:“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我,你是俞家的女儿?笙笙,嗯?”
林安安感觉着他的手,自然也想起来那个地方有什么,不禁眯了眼睛:“这个有什么好特意说的?难道城遇哥会因为我是俞家的女儿,就不会对我那么粗暴?”
原本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质问,可被她这样一比拟,气氛无端变得暧昧。沈南旬也微笑着将视线移回她脸上:“怎么能这么说?我明明是在疼你。”
留在她颈子的手忽然掌握住她的脑袋,林安安看见他眼里的温色泛起微波,知道他想干什么,一下子抿紧了唇。
沈南旬一笑,直接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脸颊,被人那样捏住脸,林安安好气又好笑:“城遇哥,有你这样的吗……唔。”
抱怨还没发完,浓烈的男性气息就压在了她的唇上,林安安皱着眉头,急忙地躲避开他的唇,又用手抵住在他胸膛上,摆出了十足的拒绝态度。
这个反应在沈南旬的意料之外,他也没有进一步强迫,反倒是兴味地看着她。
林安安回给他一个认真的眼神:“我觉得我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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