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玥用余光看见了宇文浦泽拿起手机,不知在摆弄什么,她在等他的回应。
几秒后,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,是从他的手机里传来的。
冉玥听了不到半分钟,立刻抬起了头,泪痕挂在脸上,一脸惊愕看着他。
“做完了,他睡了,药效挺大的。”
“我没事,他做得狠才对,我才有理由缠着他。”
“今天谢谢你了,我明天和他谈判看看,他不好搞定。”
这是昨天晚上宇文浦泽睡着之后,她打电话说的话。
冉玥不知道,宇文浦泽从哪里弄来的这段录音,他昨天晚上明明就不清醒。
疑惑之际,面前的男人拿起了录音笔,“我有常年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。”
冉玥:“……”
冉玥懵了,她没想到自己会被宇文浦泽反将一军。
他是被迫害妄想症么,居然随身带录音笔,她昨天晚上根本没发现!
“别演了。”宇文浦泽将她从身上推开,带起外套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冉玥看着他扔在床头的十万刀现金,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,“狗东西。”
冉玥刚回公寓,方沁阳就围上来了,看见她一瘸一拐的,方沁阳担心,“你还好吧?”
“疼死了。”冉玥坐下来,“就是个衣冠禽兽,畜生不如。”
方沁阳:“要不要去看个医生?”
冉玥:“不用了,我涂点药。”
方沁阳:“宇文浦泽怎么说?”
冉玥和方沁阳说了宇文浦泽录音的事,方沁阳也惊了,“你是说,他随身带录音笔?”
“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?”冉玥咬牙,“我的计划都泡汤了。”
方沁阳细思极恐,“要不,你换个目标?”
冉玥盯上宇文浦泽的时候,方沁阳就劝过他,宇文浦泽这个人城府深,不好对付。
现在方沁阳更肯定这个想法了,宇文浦泽哪天一个不高兴,随时都能把冉玥扔去警察局。
今天这场宴会,是宇文浦泽回国后的接风宴,詹彦青受他姐嘱托,办得十分隆重。
冉玥坐在角落里喝着香槟,看着别人上去对宇文浦泽阿谀奉承,玩味地笑了起来,妖娆风情的模样,和刚刚的无辜清纯截然不同。
酒过三巡,冉玥看到宇文浦泽只身一人去了走廊那边。
机会来了。
她放下酒杯,跟在了宇文浦泽身后。
走廊没有人,冉玥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,她听见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语白的名字。
真恩爱,这时候都不忘电话汇报一下行踪。
冉玥目光一凛,走上去,从身后抱住他,踮起脚找到他的耳朵,朝那里呵热气,轻轻唤他,“哥哥。”
通话还在继续,冉玥凑近了,听见了那边的詹语白关心的声音,“时差倒过来了么?最近北城温度高,你注意身体,今晚别喝太多酒,意思意思就行了。”
真体贴啊,冉玥将嘴唇贴上了他耳后的皮肤,鼻尖抵住了手机,手钻进了他的西装里,小猫一样挠着,“哥哥,哥哥,我好想你。”
男人的身体骤地紧绷住,反手拽住她的胳膊,将她拽到了阳台前压住,虎口卡住她的脖子,目光阴鸷地看着她,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。
冉玥崴了脚,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“宇文浦泽?”詹语白听见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,好奇地问,“你和谁在一起?”
冉玥听见这问题,立刻眉开眼笑,“哥哥,要我帮你回答么?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,宇文浦泽粗暴捂住了她的嘴,和电话那边的詹语白说,“刚才有人路过,摔倒了,上去搭了把手。”
“嗯,这样啊。”詹语白笑着说,“难得见你这么热心肠呢。”
宇文浦泽:“就当你在夸我了。”
冉玥听着他和詹语白调情,心中不快,便伸出了舌头,在他掌心舔舐。
他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,冉玥装没看到,舔得更卖力了,还一边用眼神勾他,小腿往他大腿上缠着,直到宇文浦泽挂了詹语白的电话。
冉玥将他的手从嘴上抓了下来,舔了舔嘴唇,那两片唇瓣亮晶晶的。
宇文浦泽向后退了一步,整理着自己的西装,冉玥跟牛皮膏药似的,又缠了上来,“哥哥不想我么,嘴上说着不喜欢我,一看到我就这样……原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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