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谨年清冷的目光扫过了她身上的痕迹,面露鄙夷,狭长的眼中有风云涌动,“看来你选坐牢。”
南宫颜曦的眼泪落下来,梨花带雨,委屈地控诉他,“为什么对我这么狠?喜欢你有错么?”
南宫颜曦低头哭着,伤心欲绝,那破碎的模样,怕是没有男人抵抗得了。
南宫颜曦用余光看见了傅谨年拿起手机,不知在摆弄什么,她在等他的回应。
几秒后,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,是从他的手机里传来的。
南宫颜曦听了不到半分钟,立刻抬起了头,泪痕挂在脸上,一脸惊愕看着他。
“做完了,他睡了,药效挺大的。”
“我没事,他做得狠才对,我才有理由缠着他。”
“今天谢谢你了,我明天和他谈判看看,他不好搞定。”
这是昨天晚上傅谨年睡着之后,她打电话说的话。
南宫颜曦不知道,傅谨年从哪里弄来的这段录音,他昨天晚上明明就不清醒。
疑惑之际,面前的男人拿起了录音笔,“我有常年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。”
南宫颜曦:“……”
南宫颜曦懵了,她没想到自己会被傅谨年反将一军。
他是被迫害妄想症么,居然随身带录音笔,她昨天晚上根本没发现!
“别演了。”傅谨年将她从身上推开,带起外套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南宫颜曦看着他扔在床头的十万刀现金,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,“狗东西。”
南宫颜曦刚回公寓,方沁阳就围上来了,看见她一瘸一拐的,方沁阳担心,“你还好吧?”
“疼死了。”南宫颜曦坐下来,“就是个衣冠禽兽,畜生不如。”
方沁阳:“要不要去看个医生?”
南宫颜曦:“不用了,我涂点药。”
方沁阳:“傅谨年怎么说?”
南宫颜曦和方沁阳说了傅谨年录音的事,方沁阳也惊了,“你是说,他随身带录音笔?”
南宫颜曦的视线马上向大门看去,一身灰色西装的男人双手插兜,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脸上,有一闪而过的厌恶。
“我姐夫来了。”詹彦青搂着南宫颜曦上前。
这次距离不到一米,时隔半个月再见到他,他的喉结那里已经没有她咬出来的痕迹了。
南宫颜曦毫不掩饰,直勾勾看着傅谨年,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,那模样,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。
但不包括傅谨年,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。
詹彦青不知道这两人的暗潮涌动,“姐夫,你可终于来了。”
“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姜姜,宝贝,这是我姐夫。”
“哥哥好。”南宫颜曦声音又嗲又媚,向他伸出了手,“早就听说哥哥很厉害,今天终于见到了。”
这个肉麻的称呼,让傅谨年的表情更冷了几分。
面前的女人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,柔弱无骨的手举在半空中,像一朵等待人去摘撷的小白花,清纯、不谙世事。
可傅谨年比谁都清楚,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,手段有多卑劣。
傅谨年无视那只手,警告詹彦青,“管好你的人。”
南宫颜曦眼睛里已经蓄起泪水,“是我唐突了,哥哥不要生气。”
傅谨年冷漠照旧,像个旁观者。
詹彦青心疼地哄着她为二人打圆场,傅谨年看着女人那曼妙的身姿,眼底满是嘲弄。
这个女人,一周前爬上他的床,如今又和詹彦青勾搭在一起,目的昭然若揭。
他就不应该对她手下留情。
今天这场宴会,是傅谨年回国后的接风宴,詹彦青受他姐嘱托,办得十分隆重。
南宫颜曦坐在角落里喝着香槟,看着别人上去对傅谨年阿谀奉承,玩味地笑了起来,妖娆风情的模样,和刚刚的无辜清纯截然不同。
酒过三巡,南宫颜曦看到傅谨年只身一人去了走廊那边。
机会来了。
她放下酒杯,跟在了傅谨年身后。
走廊没有人,南宫颜曦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,她听见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语白的名字。
真恩爱,这时候都不忘电话汇报一下行踪。
南宫颜曦目光一凛,走上去,从身后抱住他,踮起脚找到他的耳朵,朝那里呵热气,轻轻唤他,“哥哥。”
通话还在继续,南宫颜曦凑近了,听见了那边的詹语白关心的声音,“时差倒过来了么?最近北城温度高,你注意身体,今晚别喝太多酒,意思意思就行了。”
真体贴啊,南宫颜曦将嘴唇贴上了他耳后的皮肤,鼻尖抵住了手机,手钻进了他的西装里,小猫一样挠着,“哥哥,哥哥,我好想你。”
男人的身体骤地紧绷住,反手拽住她的胳膊,将她拽到了阳台前压住,虎口卡住她的脖子,目光阴鸷地看着她,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。
南宫颜曦崴了脚,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“傅谨年?”詹语白听见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,好奇地问,“你和谁在一起?”
南宫颜曦听见这问题,立刻眉开眼笑,“哥哥,要我帮你回答么?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,傅谨年粗暴捂住了她的嘴,和电话那边的詹语白说,“刚才有人路过,摔倒了,上去搭了把手。”
“嗯,这样啊。”詹语白笑着说,“难得见你这么热心肠呢。”
傅谨年:“就当你在夸我了。”
南宫颜曦听着他和詹语白调情,心中不快,便伸出了舌头,在他掌心舔舐。
他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,南宫颜曦装没看到,舔得更卖力了,还一边用眼神勾他,小腿往他大腿上缠着,直到傅谨年挂了詹语白的电话。
南宫颜曦将他的手从嘴上抓了下来,舔了舔嘴唇,那两片唇瓣亮晶晶的。
她向他裤裆瞄了一下,“哥哥,敬礼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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