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浑身发汗,一个劲往后面退,两脚在前面交替蹬。
江燃脱掉她的鞋,一屁股跪坐到女孩乱动的双脚,伸手抵住床档,“躲什么?不好摸?”
“……好摸。”
“怕我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什么叫不知道?白栀,把话说清楚这么难吗?”
白栀胸脯剧烈起伏,睫毛都沾染汗液,向来温柔沉静的眼睛珠不受控制地乱晃。
好近。
江燃干嘛挨这么近?
光滑利落的颌骨、突出的喉结、锁骨、单薄却并不瘦弱的胸膛……全部都在散发荷尔蒙。
他闻起来,让人好想咬。
江燃凑近使劲吹她耳朵,“聋啦?”
白栀缩着脖子,一激灵,伸手抵住越来越近的胸膛,“阿燃,想跟你亲。”
江燃飞快啄她脸颊,笑,“亲了。”
白栀抱住纤长温热的颈,腰一挺,照着少年坏笑的唇迎了上去。
指节分明的大手因为白栀突来的热情变得慌乱,先是无措地颤抖,而后骨节变得粉红,江燃轻揽后背,一寸寸抚过女孩瘦削纤软的背,数着脊骨突出的节来到腰间。
掀开外套。
拉出塞进松紧裤的打底衫。
大手顺着光滑的皮肤到处游弋,放纵又怜爱地埋下灼烧神经的火种。
白栀像个烧开的水壶。
浑身都在冒烟,摸够少年黑发下的头皮,然后去抓他的背,骄傲的蝴蝶骨随着动作舒展,白栀怎么也抓不住。
哦,对了。
都摸到她衣服里面了。
好会摸啊,江燃。
如果白栀是一条蛇,那么江燃就是老练的捕蛇人,不用什么花里胡哨的技法,拿捏了七寸,她的骨头就全散了。
哐当——
女孩脱力坐倒,如同溺水的鱼双唇无力地张开,拼命呼吸。
江燃压过来,舔耳朵,“这就不行了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就知道你,只有嘴巴厉害。”
他摸她嘴唇,讨嫌地重按,白栀趁机含住,咬了咬,江燃立马抖得像个筛子。
女孩眼中闪过得意的亮光,含混道:“咬死你。”
江燃啧一声,捏住嘴皮拽了拽,看她疼得眯眼,满意地笑了,再亲吻潮红的面颊,亲得白栀终于嘤嘤松口。
什么小缠人精,真是要命。
江燃抱住她情不自禁挺腰,牙关隐忍地咬紧。
白栀一顿,闭着眼睛抱住他。
多么依恋,乖巧。
她低低唤道:“阿燃阿燃阿燃阿燃……”
故意用最软最黏的声音叫得他受不了。
第89章 探病
江燃缓过劲,笑着揪女孩眉心的皮,“瞧瞧你,跟个臭流氓一样抱着我发花痴,就这么舒服么?嗯?”
“嗯。”
“想被我做?”
“嗯。”
“想得美。”
白栀睁开眼,握拳捶去,很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气势。江燃轻巧握住小拳头,乐死,硬生生掰开强迫白栀十指相扣,“说了不做的,你瞧瞧你,这么乖,这么爱我,我江燃就算不是什么好东西,也会好好爱你的。”
白栀眨眼。
又眨眼。
泪光泛滥。
江燃望她一眼,胸脯塌陷了点,“又要哭鼻子了,傻妞,不要别人对你有一点好立马就掏心掏肺……你这样我怎么放心?万一录不在一处,你被人哄着卖了怎么办?”
白栀吸吸鼻子,搂住他,靠在锁骨磨蹭,“我倒也没有这么蠢。”
江燃慢道:“你聪明得不全面,该聪明的地方蠢得要死。”
白栀捏他嘴皮。
雾黑的圆眼很不服气。
真是死犟。
江燃咬她手指,恨道:“哟,还不让说了,我才给你几个钱啊就能哄上床了,不能这么傻的,懂不懂啊?”
“阿燃不一样。”
“都是男人有个屁的不一样。”
白栀捧住他的脸,一字一顿道:“你最爱我了,你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。”
江燃抱住她,深呼口气。
“操,这都让你看穿了。”
……
与江燃在一起后,浪费时间好像是天经地义。
你看,午后的春日多美啊。
新生的树叶密密叠在枝头,绿得喜人,灰羽黄腹的鸟儿在树与树之间来回扑腾,展示自己挺拔的身姿和漂亮的羽衣,春天本就是求偶的季节,这鸟的毛还挺多挺亮的,应该能找到伴侣吧。
白栀躺在江燃身上。
抱着不肯松手。
纱帘随风晃动,窗外的树和草地显得生机勃勃。
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懒鬼。
躺着不动弹,成了她的人肉垫子。
江燃有时候会抓着白栀亲吻,有时候又默不作声玩她头发,床头的电视不用开了,手机也扔到一旁,无论是短信还是来电都不需理会。
他们在一起。
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没了意义,又好像全都有了意义,既期盼明天,又完全不在乎明天。
爱是什么?
是忐忑不安还是懵懂悸动?
是夏天倾盆的暴雨还是冬天雪地里的篝火?
是生,还是死?
白栀总是找不到确切的形象来比喻爱的形状。
今天却是不同的。
她在江燃雾气弥漫的眼里看到了遗世桃源,在他怀中,与永恒相遇。
他们把心掏出来,然后放到了彼此的胸膛。
往后的岁月,每一次心跳,都是在用爱人的心脏。
白栀抚着少年的心口,虔诚亲吻:“阿燃,我再也不会像这样去爱一个人,因为你给我的爱,举世无双。”
白露的病情终于在中心医院确诊。
医生建议他们去上级医院复查,刘丽多方打听,买了机票,连夜赶往北京。
白永刚也向厂里请假随行,走前,交代了白栀两句,让她好好学习不要分心,然后又多说了一句“也别太拼,身体才是最重要的”。
白永刚好像跟父母要了钱,好像还跟徐颖张了口。
不过在白栀印象中,最后是刘丽拿出了一大笔钱替白露治病,也不知道哪来的,但总归金钱方面不需要担心。
白栀的生活还那样。
上课,下课,吃饭的时候跟江燃见面,但更多时候是见不到的。
复习的强度越拉越大,江燃所在的普通班也不例外,老周都累病了,凄凄惨惨在医院吊水还不忘让其他老师监督(3)班的崽子上晚自习。
江燃不管这些。
问有没有人要去看老周,明目张胆聚众逃课。
欧阳月身为班长,口水说干了都劝不住,赵驹和季浩然这两个活宝还统一阵线,也在里面煽风点火。
真是气死人了。
男生根本就不会听人话!
欧阳月打来电话,“你劝劝江燃,再闹下去年级主任过来了,到时候全班都要通报批评。”
白栀躲在桌下接的电话,小声安慰道:“你先别急,主任先巡查我们班,等他走了,我过来跟他们说。”
“哎,你小心点,可别被逮到。”
晚自习上到第二节,主任终于在窗台阴森飘过。
白栀脱下校服,在桌上摆了两本书垫高,然后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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