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网站首页
  • 民间鬼故事
  • 恐怖鬼故事
  • 真实鬼故事
  • 校园鬼故事
  • 长篇鬼故事
  • 短篇鬼故事
  • 灵异鬼故事
  • 搞笑鬼故事
  • 原创鬼故事
  • 词语大百科
  • <难哄>桑延小数-免费阅读(难哄)最新章节列表-笔趣阁

    发布时间: 2022-06-19 12:40首页: 月暮鬼故事 > 原创鬼故事 阅读()

    难得的休息日,温以凡熬夜看了部恐怖电影。


    诡异感全靠背景音乐和尖叫声堆砌,全程没有让人胆战心惊的画面,平淡如白开水。出于强迫症,她几乎是强撑着眼皮看完的。


    结束字幕一出现,温以凡甚至有了种解脱的感觉。她闭上眼,思绪瞬间被困意缠绕。即将坠入梦境时,突然间,房门被重重拍打了下。


    嘭的一声——


    温以凡立刻睁开眼。


    顺着从窗帘缝隙掉进来的月光,看向房门。从那外边,能清晰听到男人醉酒时浑浊的嗓音,以及跌跌撞撞往另一个方向走的脚步声。


    之后是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。


    阻隔了大半的动静。


    又盯着门好几秒。


    直至彻底安静下来后,温以凡才放松了精神。


    她抿了抿唇,后知后觉地来了火。


    这周都第几回了。


    睡意一被打断,温以凡很难再入睡。她翻了个身,再度阖了眼,百无聊赖地分出点精力去回忆刚刚的电影。


    唔。


    好像是个鬼片?


    还是个自以为能吓到人的低成本烂片。


    ……


    迷迷糊糊之际,温以凡脑海莫名浮起了电影里的鬼脸。


    三秒后。


    她猛地爬起来,打开床头的台灯。


    -


    整个后半夜,温以凡都睡得不太踏实。半睡半醒间,总觉得旁边有张血淋淋的鬼脸正盯着她看。


    直到天彻底亮起来了,她才勉强睡了过去。


    隔天,温以凡被一通电话吵醒。


    因为熬夜和睡眠不足,她的脑袋像被针扎了似的,细细密密发疼。她有些烦躁,磨蹭地拿起手机,按了接听。


    那头响起发小钟思乔低低的声音:“我晚点给你打回去。”


    “……”


    温以凡的眼皮动了动,脑子当机了两秒。


    打个电话来把她吵醒。


    这就算了。


    居然不是正片,还只是个预告。


    她的起床气瞬间炸裂,脱口而出:“你是不是存……”


    话还没说完,电话已经被挂断。


    拳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,温以凡睁眼,闷闷地泄了气。又在床上躺了一阵子,她拿起手机,看了眼现在的时间。


    临近下午两点了。


    温以凡没再赖床,扯了件外套套上,出了被窝。


    走进厕所。


    温以凡正刷着牙,手机再度响起来。她腾出手滑动了下屏幕,直接开了外放。


    钟思乔先出了声:“妈的,刚遇到高中同学了,我顶着大油头还没化妆,尴尬死了!”


    “哪那么容易死,”温以凡嘴里全是泡沫,含糊不清道,“你这不是碰瓷吗?”


    “……”钟思乔沉默三秒,懒得跟她计较,“今晚出来玩不?温记者。您都连着加班一周了,再不找点乐子我怕你猝死。”


    “嗯。去哪?”


    “要不就去你单位那边?不知道你去过没。我同事说那有家酒吧,老板长得贼几把——”钟思乔说,“诶,你那边怎么一直有水声?你在洗碗?”


    温以凡:“洗漱。”


    钟思乔惊了:“你刚醒啊?”


    温以凡温吞地嗯了声。


    “这都两点了,就算是午休也结束了。”钟思乔觉得奇怪,“你昨晚干嘛去了?”


    “看了个恐怖片。”


    “叫啥?”


    “《梦醒时见鬼》。”


    钟思乔明显看过这个电影,一噎:“这也算恐怖片?”


    “看完我就睡了。”温以凡当没听见她的话,扯过一旁的毛巾,把脸上的水珠子擦干,“结果半夜突然醒了,然后还真像电影里演的那样,见到鬼了。”


    “……”


    “我就跟鬼打了一晚上的架。”


    钟思乔有些无语:“你怎么突然跟我扯这么限制级的话题?”


    温以凡挑眉:“怎么就限制级了?”


    “什么架要打一个晚上?”


    “……”


    “行了,别嫖鬼了。姐姐带你去嫖男人。”钟思乔笑眯眯地,“帅气的,鲜活的,热腾腾的,男人。”


    “那我还是嫖鬼吧。”拿起手机,温以凡走出厕所,“至少不花钱,免费。”


    钟思乔:“谁说要花钱了,男人咱也可以白嫖啊。”


    温以凡:“嗯?”


    “咱可以用眼睛嫖。”


    “……”


    -


    挂了电话,温以凡再次在微信上跟房东说起昨晚的情况。随即,她犹豫着补了句,合同到期之后,可能不会再续租的话。


    两个月前,她从宜荷搬来南芜市。


    房子是钟思乔帮忙找的,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

    唯一的不便就是,这是个群租房。房东将一个八十平米的房子改装成独立的三个房间,每个房间带一个厕所。所以没有厨房阳台等设施。


    但胜在价格便宜。


    温以凡对住处没有太大的要求。况且这儿交通便利,四周也热闹。她还考虑过干脆长租下来。


    直到某天,她出门的时候恰好碰上隔壁的男人。


    渐渐地便演变成了现在的状况。


    不知不觉间,太阳下了山,狭小的房间内被一层暗色覆盖。万家灯火陆陆续续燃起,整座城市用另一种方式被点亮,夜市也逐渐热闹起来。


    见时间差不多了,温以凡换了身衣服,而后简单化了个妆。


    钟思乔不停在微信上轰炸她。


    扯过衣帽架上的小包,温以凡用语音回了句“现在出门”。她走出去,往对面看了眼,不由自主走快了些,出到楼梯间下楼。


    两人约好在地铁站会和。


    准备去的地方是钟思乔今天提到的酒吧,位置在上安广场的对面。穿过一个垭口,就能看到接连不断的一连串霓虹灯,点缀在每个店面的招牌之上。


    只有夜晚才会热闹起来的地方。


    是南芜市出了名的酒吧街,被人称作堕落街。


    因为没来过,两人找了半天,终于在一个小角落看到了这家酒吧。


    名字还挺有意思,叫“加班”。


    招牌格外简单。纯黑色的底,字体四方工整,呈纯白色的光。在一堆色彩斑斓而又张牙舞爪的霓虹灯里,低调得像是开在这儿的一家小发廊。


    “这想法还挺好,”温以凡盯着看了须臾,点评道,“在酒吧街里开发廊,想来这儿钓妹子的,就可以先来这里做个造型。”


    钟思乔嘴角抽了下,扯着她往里走:“别胡说。”


    出乎意料,里头并不如温以凡所想的那般冷清。


    她们来得算早,还没到高峰时间,但店里的位置已经零零散散被占据了大半。


    舞台上有个抱吉他的女人,低着眼唱歌,氛围抒情和缓。吧台前,调酒师染着一头黄发,此时像耍杂技一样丢着调酒壶,轻松又熟稔。


    找了个位子坐下,温以凡点了杯最便宜的酒。


    钟思乔往四周看了一圈,有些失望:“老板是不是不在啊,我没看到长得帅的啊。”


    温以凡托着腮,漫不经心道:“可能就是那个调酒小哥。”


    “放屁!”钟思乔明显无法接受,“我那个常年泡堕落街的同事可说,这酒吧的老板可以说是堕落街头牌了。”


    “说不定是自称的。”


    “?”


    注意到钟思乔不善的眼神,温以凡坐直了些,强调了句:“就,说不定。”


    钟思乔哼了声。


  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阵。


    钟思乔提起中午的事情:“对了,我今天遇到的是我高一的副班长。他大学也上的南大,好像还跟桑延一个宿舍,不过我没怎么见过他。”


    听到这个名字,温以凡稍怔。


    “说起来,你还记得——”说着,钟思乔的视线随意一瞥,忽地定向吧台,“诶,你看十点钟方向,是不是‘堕落街头牌’来了?”


    同时,温以凡听到有个人喊了声“延哥”。


    她顺着望去。


  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调酒师的旁边站了个男人。


    酒吧内光线昏沉。他半倚桌沿,整个人背对吧台,脑袋稍侧,似是在跟调酒师说话。穿着件纯黑色的冲锋衣,身材挺直而又高大,此时微微弓着身子,也比旁边的调酒师高一节。gōΠb.ōγg


    眼眸漆黑,唇角淡扯着,略显玩世不恭。


    顶上的彩色转盘灯拉过,落了几道痕迹在他脸上。


    温以凡也在这瞬间把他认了出来。


    “我操。”大概是跟她有一样的发现,钟思乔语调一扬,十分震惊地说,“姐妹儿,这头牌是桑延啊!”


    “……”


    “怎么我一提他就见着人了…你还记得他不?你转学之前,他还追过你……”


    听到这句话,温以凡的睫毛颤动了下。


    正好路过了一个服务员,温以凡有些不自在,想出声打断时,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。她抬头,就见服务员似乎是被人撞到了,手中的托盘略微倾斜,搁在上边的酒杯随之歪倒。


    ——朝着她的方向。


    酒水夹杂着冰块,掉落至她的左肩,顺势滑下。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毛衣,此时大半边衣服被淋湿,寒意渗透进去。冻得人头皮发麻。


    温以凡倒抽了口气,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。


    店内音响声大,但这动静也不算小。


    像是被吓到,服务员整张脸都白了,连声道歉。


    钟思乔也站起身,帮温以凡把衣服上的冰块拍掉,皱眉道:“没事吧?”


    “没事儿,”温以凡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,但也没生气,看向服务员,“不用再道歉了,以后注意点就行。”


    随后又对钟思乔说:“我去卫生间处理下。”


    说完,她稍抬眼睑。


    意外地撞入一道视线之中。深邃,淡漠而又隐晦不明。


    定格两秒。


    温以凡收回视线,往女厕的方向走去。


    找了个隔间,她把毛衣脱掉,里头只剩一件贴身的打底衫。


    所幸是隔了层毛衣,没被打湿多少。


    温以凡抱着毛衣走到洗手台,用纸巾沾了点水,勉强把身上的酒水擦干净。


    大致处理好后,她走了出去。


    余光瞥见走廊处站着个人,温以凡下意识看过去,脚步一顿。


    男人斜靠墙,嘴里咬了根烟,眼睑懒懒耷拉着,神色闲散又淡。与之前不同的是,他的外套已经脱了下来,就这么松松地被他拎着。


    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的体恤。


    距离最后一次见面,已经过了六年了。


    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自己,温以凡也不知道该不该打声招呼。挣扎了不到一秒,她低下眼,干脆装作也没认出来,硬着头皮继续往外走。


    暗色简约的装修风格,大理石瓷砖上的条纹不规则向外蔓延,倒映着光。在这儿还能听到女歌手的歌声,很轻,带着缠绵和缱绻。


    越来越近。


    即将从他旁边走过。


    在这个时候。


    “喂。”他似有若无地冒出了一声,听起来懒洋洋的。


    温以凡停了下来,正要看过去。


    毫无防备地,桑延倏然将手上的外套兜头扔了过来,遮挡了她大半的视野。温以凡愣了下,立刻伸手扯下,有些莫名。


    桑延仍未抬头,低睫,把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。


    两人谁都没有主动说话。


    似乎过了很久,实际上也不过几秒的光景。桑延缓慢地掀起眼皮,与她的目光对上。眉目间带着疏离。


    “谈谈。”他说。 昏暗潮湿的矿道中,陆叶背着矿篓,手中提着矿镐,一步步朝前行去。


    网站内容不对,少年的表情有些忧伤,双目聚焦在面前的空处,似在盯着什么东西。


    外人看来,陆叶前方空无一物,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,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。


   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,灰蒙蒙的,叫人看不真切,枝叶繁茂,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,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。


   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,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,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,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,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。


    真是悲催的人生。少年一声叹息。


    一年前,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,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,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,很多人被杀,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,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,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。


   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,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,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。


   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,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。


    攻占玄天宗的,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。


    浩天盟,万魔岭,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,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,互相倾轧拼斗,意图彻底消灭对方,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。


    在陆叶看来,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,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。


   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,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,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,占据各处地盘,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。


   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,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,他好歹还活着。


   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,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,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,年纪尚轻的人,无疑是最好的选择。


    事实上,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,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,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,小宗门的弟子。


    邪月谷实力不弱,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,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,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。


   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,还没有开窍,没有修为在身,所以很好控制。


   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,妖不开窍难化形,人不开窍难修行。


    想要修行,需得开灵窍,只有开了灵窍,才有修行的资格。


   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,不过百一左右,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,有长辈指点,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。


   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,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。


   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,若是能开窍成功,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,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,考核成功了,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。


   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,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,连饭都吃不饱,如何还能开窍。


   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,每日辛苦劳作,只为一顿饱饭。


   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,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,玄天宗就被灭了,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。


   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,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,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,早晚要凉。


   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,那成何体统,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,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。


   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,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,可直到现在,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,莫说什么帮助,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。


   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。




    转过一道弯,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,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。




    今日收获不错,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,应该能得三点贡献,算上前几日积累的,约莫有十二点了,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,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。




    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,并非辅助开窍之物,但是想要开窍,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,气血丹虽然低级,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。


   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,也并非善心发作,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,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。


   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。


   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,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,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。


    他脚步不停,继续朝前走着,直到十丈左右,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,紧了紧手中的矿镐,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,稍稍掂量了一下。




    下一刻,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,临近巨石前,侧身滑步,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,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,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。


   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,借助巨石遮掩身形,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。


    听到动静,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。


   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,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,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,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,仰面倒在地上,面上鲜血直流。


   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,却没打中第二人,那人反应不错,偏头躲过了。


   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,一脚踹下,正中对方小腹,那人顿时满面痛楚,跌飞出去,跪倒在地,一口酸水吐了出来。


    陆叶迈步上前,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,看清了对方的面容,冷笑一声:我道是谁,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!


    这两人他认识,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,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,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。


    严格说起来,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。


    我有没有说过,别让我再看到你们,否则宰了你们!陆叶说话间,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,狠狠砸了下去。


    这一下砸的不轻,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,便直接被砸晕过去。


   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。



    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,鲜血模糊了双眼,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,吓得连滚带爬:饶命啊,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,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!


   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,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。


   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,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,哪怕成了矿奴,也不愿吃苦,可是矿奴身份低贱,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,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,根本换取不到吃食。


   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,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,不少人因此倒霉,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,还被打个半死。


    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,结果不是对手,被教训了一顿。


    不曾想,这才没几天,又碰到这两兄弟了。


    一样米养百样人,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,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。


    这一年来,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,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,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。


   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。


   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,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,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,已经胜过普通人。


   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,自然不在话下。


    刘老大还在告饶,陆叶只当没听见,一把抓住他的头发,扬起另一手的石头,狠狠砸了下去。


   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,陆叶见过太多惨剧,早就明白一个道理,在这人吃人的世界,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。


   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,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,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,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。


   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,每走一段距离,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。


   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。


    刘老大应声而倒。


   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,重新背上矿篓,迈步朝出口行去,他没有杀刘氏兄弟,倒不是心慈手软,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。


    才走没几步,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。


    滚开!那人低喝着,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。


    这一瞬间,陆叶遍体生寒,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。


    那是灵力的光芒,换句话说,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!


   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,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。


    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,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,虽没有太强的威势,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,便拍碎了一块矿石,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,陆叶才下定决心,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,成为一名修士。


   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,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,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。


   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,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。


    生死危机关头,他硬生生止住步伐,猛地往后跃去。


    胸膛一麻,骨折的声音响起,陆叶应声倒飞,跌倒在地。


   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,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,他立刻起身。


    咦!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,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,只是随手拍出,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。


   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,脱口道:陆叶?


   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,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:杨管事?


   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,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,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,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。


   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,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。


    不过看好归看好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,一日没有开窍,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。


    在认出陆叶之后,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,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,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,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,没有要刻意杀人,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。


    杨管事对面处,陆叶心中直打鼓。


   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,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,除非被他们碰见,否则基本不做理会。


   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,昏倒在地,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,在陆叶看来,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。

    不过很快他又觉得不对,因为杨管事冲进来的时候神色慌慌张张,不像是在为刘氏兄弟出头的样子。


   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杨管事已经露出惊喜的神色,似乎在这里碰到陆叶是什么好事,欺身上前,一把抓住陆叶的肩膀:跟我走!


    本文出自月暮鬼故事网,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:https://www.yuemucn.com/idea/153370.html

    上一篇:久别后的重逢章节目录陆淮骁温晚小说阅读
      
    下一篇:(许泽渊姜尧)挽留迈凯伦全文免费阅读_挽留迈凯伦许泽渊姜尧最新章节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
    特别声明:文章内容仅供参考,不造成任何投资建议。投资者据此操作,风险自担。
    月暮鬼故事
    • 最新资讯
    • 热门资讯
    月暮鬼故事

    网站首页 - 民间鬼故事 - 恐怖鬼故事 - 真实鬼故事 - 校园鬼故事 - 长篇鬼故事 - 短篇鬼故事 - 灵异鬼故事 - 搞笑鬼故事 - 原创鬼故事 - 词语大百科 - 故事会 - 未解之谜

    未经本站书面特别授权,请勿转载或建立镜像    网站地图    地图    手机版  免责声明  

    本站声明:本站故事内容多为杜撰,其宗旨意在打击封建迷信,揭穿伪科学,劝人积极向上。弘扬正能量,传播主旋律!在党的领导下大力发展先进科学文化。

    Copyright © 2002-2023 月暮鬼故事合集 版权所有 Powered by EyouCms豫ICP备2021008132号-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