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学校流言更甚。
赵铭更是放言我是他的女人,警告所有人不准接近我。
即使本校学生非富即贵,但赵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。
何况,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特招生得罪赵家。
于是,我被全校孤立了。
我愈加寡言,经常独自发呆,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误。
「对不起……」
「没事。」
季宴礼摆了摆手,又说道:「流言止于智者,不必过于在乎。」
他在安慰我。
我看着他,勉强留出一丝笑意。
等离开学生会,我便去找了辅导员,请假离开。
等再次见到季宴礼,是半个月后的一所孤儿院里。
「沈曼?」
我正在安抚哭泣的孩子,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。
我转头,季宴礼从光里向我走来,眼里带着几分惊讶:「你怎么在这?」
我淡淡一笑:「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,就回来看看。」
走进地下室,我就看到了被绑在手术台上的院长。
他一向最注重体面,如今却狼狈的像条狗。
饿了三天三夜,他已经没有刚才是冲我叫嚣的嚣张狂妄。
这三天里,他待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,剩下的只有恐惧和绝望。
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,语气虚弱极了:「求求你放了我吧,我把孤儿院给你,求你给我一口水喝吧……」
「还记得她吗?」
我打断了他,将照片放在了他眼前,他脸色一瞬间煞白,低声喃喃:「沈……沈婷?」
「沈婷……沈曼,你究竟是什么人!」
我微微一笑,却让他猛地颤抖了一下,他强撑着说道:「你不敢杀我的,你不敢的,现在是法治社会——啊!」
我眼都不眨地刺了他一刀,鲜血淋漓。
他疼得惨叫。
「才刚开始,就受不了了吗?」
我缓缓地勾起一抹笑容,在黑暗中宛如盛开的花朵,妖艳又危险:「当初,赵若划烂我脸的时候、赵铭用烟头烫我的时候,可比现在疼多了,你骂我我矫情恶心,活该被他们打,我报警你却为了一万块钱,逼着我跪下给他们赔礼道歉。
「陈院长,我那个时候,是真的希望你能救我啊。
「但现在,我更想让你去死。」
陈院长瞪大了眼睛,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。
「我养你长大,你就这么报答我吗?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,我就应该捡到你的时候就把你掐死——」
话没说完,夏致猛地一脚踹到了他的心口。
他惨叫一声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,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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