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禾的手在肚脐上轻抚着,肚脐的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痕,还有她的腰侧,那腰侧痕更多,那每一处都像是被细致的描绘过。
每一处。
“他好兴奋呢,你知道他兴奋的时候是什么样吗?死死抱着我,沉迷,他喜欢我的腿,他喜欢我的手,他的手缠着我的手,将我死死的扣在怀里,那一刻,我们两人像是融入成一体一般。”
她看着她的脸色,一字一句:“我们昨天、就在、张家、他好喜欢我,真的好喜欢我,喜欢到他不肯放过我一分。”
施念全身颤抖,那种控制不住的颤抖,她抓住床畔的手已经青筋凸起。
“我取代了你的画家界的位置,取代了你在他心上的位置,你开心吗?”
他们居然,他们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还有联系,他们居然、居然在张家如此。
他们根本就没有断开。
第328章 情
施念看着她身上那些像战利品,像勋章的痕迹,密密麻麻的占据那具年轻的身体上。
“滚、滚,你给我滚——”
施念突然像一只狂怒的狮子在那咆哮,她情绪失控,她声音破音,像极了一个失去一切的疯子。
沈念禾很喜欢看她这幅表情,她就想看她这样的表情出现。
她越是如此激动,她越是兴奋开心,就像是打了一场大胜仗。
她轻轻笑着,笑的娇甜。
施念大叫,想要从床上冲下来,可是她还才刚动,带动的是倒地的吊针瓶,还有摔倒在地的她。
而沈念禾站在那,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失败者,可怜虫,一个废物。
“真是个废物,没有手的画家,真是垃圾,你真不配,不配知道吗,可怜人啊。”
施念什么时候由得她来可怜了,施念什么时候可以让她站在这像个胜利者一般,对她耀武扬威了。
“滚!滚,你给我滚!”
她还在歇斯底里的大叫。
外面来了好多护士,那些护士全都是听到里面动静赶过来的,她们看着病房里站着一个陌生人,不过她们没来得及询问,便全都去扶地下的施念,狼狈的施念。
施念的眼睛还在死盯着沈念禾,还在死盯着她。
果然,她一直对她太过轻视了,一直,她居然还拿她当妹妹,居然还将她当成自己的学生,关门弟子,精心教授。
这个人做了什么?她将属于她的一切,全都变成了她的,她的!
她掠夺了她所有的一切。
她死盯着她,像是要从她身上盯出一个窟窿,可是沈念禾呢,而沈念禾看她的眼神只有不屑,那赤裸裸的不屑,她面无表情从她面前转了个身,根本没管着病房里到底有多喧嚣,情况有多混乱,她直接从病房里离开了。
施念被几度扶起,几度摔倒,不过很快她还是颤抖着双腿努力站立在那里,她笑,冷冷的笑,低低的笑。
沈念禾现在就是要她崩溃,要她疯魔。
她心情很好的从医院离开,下午三点的时候,沈念禾回到了张家这边。
张夫人正好在大厅两人碰上,沈念禾在看到她那一刻,立马朝着张夫人走去,走到她面前低声唤了一句:“奶奶。”
张夫人看到她就心情不顺,她问:“去哪里了?”
这段时间家里发生太多事情了,她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她,如今想想她这段时间好日子倒是过的好呢。
沈念禾低着头说:“我去看望施念姐姐了。”
张夫人没想到她这个时候竟然还敢来掺和这事情,她盯着她,盯了她很久说:“我告诉你,你最好给我老实待着,要是被我看到你不安分,你仔细着你的皮。”
张夫人的话要多冷就有多冷,那刻薄的警告,让人头皮发麻,至少上一辈子的沈念禾,就是在她这张脸下,惶惶不可度日。
沈念禾没有吭声。
张夫人正要走的时候,她的手突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,突然她朝着一旁的佣人喊去:“阿姨,你有看到一个耳钉吗?那是我妈妈送我生日礼物,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。”
一旁的佣人盯着她耳朵上的耳钉,而这个时候本来要外出的张夫人,自然也落在她耳垂上,同佣人一块看着,发现她两个耳朵上,只有一只耳钉。
张夫人冷冷的看着她想说什么,可是划到嘴边,又咽了下去。
佣人倒是回了她一句:“我帮您去找吧,是在楼上吗?”
沈念禾连忙说:“好,谢谢您。”
接着,沈念禾跟佣人便朝着楼上走去了,而张夫人还站在大厅,正要离开的时候,这个时候一个佣人从后厅进来,说了一句:“夫人,我在柳岭的床上找到一个东西,您看看是不是施小姐的,挺贵重的,我怕丢,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柳岭,您收一下好吗?”
张夫人听到佣人的话,目光朝着佣人看去,心想,怎么这种小事都找上她了,她正要开口训斥那佣人的时候,下一秒,她的视线落在那佣人手上拿着的耳钉上。
当她看到那耳钉的那一刻,张夫人的视线停住,脸色僵住,整个人立在那没有动静。
佣人一直在看着她,见她一直都没有反应,站在那盯着她手上的耳钉。
她唤了一句:“夫人,夫人,您怎么了?”
张夫人问一句:“你说这耳环你是在哪里找到的?”
“柳岭的床上呢,刚才早上去房间收拾,铺床的时候发现的,我看是宝石的,不敢乱放。”
“你说是在柳岭的床上?”
佣人不懂她此时的神色,点头说:“是啊,是在床上。”
第329章 疯
正当佣人疑惑的看着她的时候,张夫人说:“你把东西给我吧。”
佣人自然很快将手上的耳钉给张夫人了,而张夫人在将耳钉拿在手上后,只是将耳钉捏在了手心,张夫人便回了后院。
张夫人在到自己房间后,便坐在沙发上,将手心慢慢展开,而她手心内那一颗宝石耳钉便在这时慢慢的露了出来。
她盯着手上的耳钉没有动,目光在沉思着什么。
施念那边情绪异动,医院自然是第一时间给了裴继安电话,裴继安出现在医院,而当他到施念病房的时候,她正好在发疯,怎么都无法控制住,在房间里不断砸着东西,撕扯着房间里的一切。
几个护士医生都没办法将她控制住。
裴继安站在门口看到她这个情况,全程没有出声。
医生来到他身边说:“施小姐今天情绪有些激动,无法冷静,所以通知您过来一趟。”
当然这并不是施念第一次如此疯狂了,当然她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好几次,当然发生的夜并不是很频繁,基本上是好几年一年,而这一次跟上一次却只隔了半年之久。
他问了医生一句:“什么时候发的病?”
医生迟疑的想了一会儿,说:“我听护士说,今天下午这边来了一位女性探视,施小姐突然就发病了。”
“女性探视?”
医生说:“年纪不大,大概在二十二三左右。”
裴继安在听到医生这句话,脸色瞬间起了变化,他目光如薄刃,他确认似的问:“你说年龄二十二三?”
医生说:“是的,刚走没多久,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。”
年龄二十二三除了她还会有谁?裴继安微眯起双眸。
他沉默半晌,说了一句:“我知道了。”
一直在发疯的施念,一直在砸着屋内东西的施念,所有动作突然全都停了下来,她目光朝着门口看了过去,而就在她视线看过去的那一瞬间,她目光落在了裴继安身上,而裴继安同样也在看她。
两人对视,施念笑,冷笑,继续冷笑。
不过她在冷笑的瞬间,整个身子瞬间坠落在地,那爬满红血丝的眼睛像是要从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出来一般。
裴继安看着她脸上的神色,以及她的眼神,他知道沈念禾来这边,应该没有那么简单。
他也看了施念好久后,最先从她脸上收回视线,接着,他转身从病房内走了出去。
医生自然一并跟着他从门口离开,而那些守在那的护士见施念冷静下来了,这才快速朝着施念围了过去,制住她的双手双脚,而施念在发泄那一场后,她整个人已经虚脱疲惫了,没有一丝的力气了,任由护士她们制着她,将她抬到床上躺下。
她这样的情况并不严重,一般第二天就会好,所以裴继安没有在医院这边多停留,而是在从医院这边出来后,便直接上了车。
他坐在车内,沉着眉头沉思,好半晌,他面色冷冽的说了一句:“开车吧。”
司机看着他,不敢声张,便发动车将车从医院里开离出去。
裴继安一直安静的坐在车后座,一直在想着什么,而他垂着的眼尾带着几分微红,车子就这样一路开回到了张家,不过开到张家后,在车子还没停去车库的时候,他让车子停下。
司机听到他的吩咐,目光朝他看了一眼,不知他的意思。
裴继安又说了一句:“车子开出去吧。”
司机听到他的话更加的疑惑了,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车子到家了,却又要开着离开,当然,司机也没有问,只按照他的吩咐再次将车子启动,将车又从张家开了出去。
在车子开出去后了,裴继安打了一通电话,那一通电话很简短的结束了,他去的依旧是那一天的会所里。
在到那会所里后,差不多半个小时,另一辆车停在楼下,沈念禾从车上下来,在她从车里出来后,很快便进了会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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